笑一声，把手机反扣在办公桌上。 助理站在门口，“需要联系公关部发声明吗？” 我转着钢笔，“不急，“我说，“让她再演会儿。” 当晚，符晓被资本威胁的话题爆了。 公司账号瞬间涌入上万条辱骂，连晴晴幼儿园的家长群都有人在阴阳怪气。 我问顾钦之，她上热搜花了多少钱。 “没多少，“他扫了眼满屏的恶评，“也就两百万一次而已。” 我仔细想想，她赔了那么多违约金，估计也没啥钱了吧。 “都怪你！”面前一身武装的符晓冲出来，指甲深深掐进我的手臂。 “你好好当个卖菜的大妈不好吗？为什么要破坏我的生活？” 我踉跄着后退，后背撞上了冰冷的电线杆。 或许人的潜力真的是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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