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自己的日子终究要自己过。”穆海棠语气沉了沉,“除非她自己看清佟文轩的嘴脸,否则只要她还是佟家妇,我们就得忍那老太婆一天。”
穆海棠这几日过得清闲。
去佟府看过沈若音的第二天,她就又钻了狗洞进宫去见昭宁公主。
两人凑在一处说了半晌,她把若音在佟府的境况细细讲了,也从昭宁口中打听到些宫里的动静——玉贵妃还在禁足,昭华公主每到半夜就会大喊大叫,闹得人不得安宁,可白日里又恢复如常,安安静静地坐在窗前绣嫁衣。
听说她与顾砚之的婚事照旧,丞相府这回倒是收敛了往日的气焰,安安分分地筹备着婚事,再不敢有半分逾矩。
这一算,萧景渊离京已有五六天了。
半夜,素来睡得安稳的穆海棠喘着气从噩梦中惊醒,她做了个奇怪的梦,梦见萧景渊浑身是血的在喊她。·····
醒来后,发现是个梦,穆海棠平了平心绪,对着帐顶小声嘟囔:“阴魂不散的狗男人。”
“哎,看来这两天真是太闲了,得给自己寻点事做。”
同一时间,雍王府内。
宇文谨尚未安置,一袭墨色锦袍衬得他面色愈发沉郁,正端坐案前批阅公文。
一道黑影应声而入,落地时悄无声息。
“王爷。”黑影单膝跪地,双手奉上一封火漆密函,“北狄太子的急信。”
宇文谨接过密函,指尖利落挑开火漆,信纸展开的瞬间,原本平静的脸色霎时覆上一层寒霜。看完最后一字,他起身走到烛台边,掀开灯罩,将信纸凑了上去。
不过片刻,那密函便化为灰烬。
他转过身,冷声道:“去告诉东宫的人,盯紧太子,若萧景渊回京后踏入东宫,立刻来报!”
“是,王爷!”黑衣人应声欲退,却被宇文谨抬手止住。
“等等。”让他们都小心行事,不许出半点差错。”
“属下遵命。”黑影再次领命,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夜色中。
书房重归寂静,宇文谨却一掌拍在桌案上:“萧景渊!又是你。”
“原来你并没有去巡防营,而是去了东陵渡口。”
信上的内容还在眼前——北狄在东辰国布下的最大暗桩,竟被萧景渊连根拔起,他顺藤摸瓜,一口气抓了三十多个细作,北狄经营多年的眼线网,就这么毁于一旦。
回来养伤?·····哼,他怕是专门为这事儿回来的。
那些细作落在萧景渊手里,还不知道要吐出多少秘密。
他揉了揉眉心,语气阴鸷:“萧景渊,原本......还想让你多活几个月,这可是你自己找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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