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?”周望舒立刻迎上两步,声音压得极低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。
沈青墨的目光在风灯下锐利如电,扫过周望舒确认她无恙,才沉声道:“王癞子。”
这个名字像一颗冰冷的石子投入心湖,王癞子是逃难时半路加入进来的流民,在逃难路上也出过不少力,但自从大家在大河村安顿下来后,其游手好闲,好吃懒做的本性就暴露出来了,平日里在村子里偷鸡摸狗,名声极差。
“是他?”周望舒的眼中瞬间结冰,她之所以对王癞子印象那么深刻,是因为他曾抢过沈小米的菜饼子。
而最近,那个人也总在人群外围转悠,眼神闪烁不定、偶尔扫过秧苗盆时带着贪婪的家伙!
“嗯。”沈青墨的声音毫无温度,“在他家柴垛后的破缸里,搜出了没用完的石子,和野猪岭石料场废渣堆里捡来的一模一样。”
他顿了顿,眼中寒芒更盛,“撬开了他的嘴,是陈记商行一个叫‘疤脸刘’的打手,前天晚上在镇上的赌档找到他,给了二两银子,让他趁夜里没人,把东西混进盆土里,只要求混得深些,均匀些,别让人一眼看出来。”
果然!周望舒只觉得一股怒火在胸腔里灼烧,陈记的手段,卑劣狠毒至此!
明的不行,就买通村里的无赖,用这种断子绝孙的阴招!
“王癞子人呢?”周望舒的声音冷得像冰。
“捆结实了,塞在他家地窖里,嘴里堵着破布。”沈青墨语气平淡,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,“天亮前,跑不了。”
周望舒缓缓点头,眼中没有半分怜悯。
这种为了一点银子就出卖全村生路的人,不值得同情。
然而,揪出一个王癞子,不过是斩断了一只伸过来的黑手,真正的毒蛇,依旧盘踞在暗处,吐着信子。
陈记绝不会就此罢休!
这一夜,注定无眠。
天刚蒙蒙亮,一层薄薄的灰雾还笼罩着静谧的村庄,村口的方向就传来了不同寻常的喧嚣。
沉重的脚步声、粗鲁的吆喝声、还有村民惊惶的询问声混杂在一起,如同滚油泼进了冷水,瞬间炸开了锅!
周望舒和沈青墨几乎同时警觉地看向院门方向。
片刻之后,里正气喘吁吁、脸色煞白地撞开了院门,声音都变了调:“周周娘子!不好了!陈陈记的人!堵在村口了!来了好多打手!凶神恶煞的,指名道姓要要见你!要要咱们的秧苗!”
该来的,终究来了!而且来得如此之快,如此气势汹汹!
周望舒与沈青墨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。
沈青墨的手无声地按上了腰间的剑柄,那动作本身便是一种宣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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