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荒的风裹着砂砾打在青莲上,药雾与金光交织成的护罩泛起涟漪。阿砚望着下方那座半截埋在黑石中的石棺,棺身刻满扭曲的符文,每道符文都在渗着暗红的血珠,像是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眨动。
“那是镇魂文,竟被改成了唤魔咒。”仙尊指尖拂过虚空,半空中浮现出与棺身相似的纹路,只是他画出的符文带着莹白微光,“玄机子虽死,却早在棺外布了血祭阵,这些年被魔气吞噬的生魂,都成了唤醒魔主的祭品。”
阿砚忽然发现药篓里的灵草在瑟瑟发抖,那些平日里温驯的仙草此刻叶片蜷曲,竟像是在恐惧:“它们怕这棺里的东西。”
“毕竟是被镇压了万年的魔主。”孟澈的星盘从后方追来,盘上星子连成锁链缠向石棺,“我以星链锁住棺盖,仙尊尽快破阵,阿砚护住阵眼周边的生魂。”
金光如瀑布般泼洒在血祭阵上,那些流转的血珠遇光便发出滋滋的响声。仙尊袍袖翻飞,口中念念有词,棺身的唤魔咒竟开始反向流转。就在此时,石棺猛地一震,棺盖被一股巨力顶开条缝隙,一只覆着黑鳞的手猛地抓了出来,指甲泛着青黑的寒光。
“小心!”阿砚将药篓倒扣,无数灵草化作青色流光,在棺周织成密不透风的药网。黑鳞手撞上药网的刹那,竟冒出白烟,那只手猛地缩回棺内,发出一声沉闷的咆哮。
“万年镇压,它的力量还没完全复苏。”仙尊眼中金光更盛,“阿砚,用你药灵血引动往生草!”
阿砚毫不犹豫咬破舌尖,一口精血喷在药网中心。那些往生草突然绽放出白色的花,花瓣飘落处,无数透明的虚影从黑雾中挣脱,正是被血祭阵困住的生魂。它们顺着花瓣的指引往东方飞去,血祭阵的红光顿时黯淡不少。
棺盖突然炸裂,一个身形高大的黑影从棺中站起,周身魔气几乎凝成实质,看不清面容,只一双眼睛是纯粹的漆黑:“又是你们这些伪君子……”
声音像是无数人在同时嘶吼,震得阿砚耳膜生疼。孟澈的星链突然寸寸断裂,他闷哼一声后退数步,嘴角溢出血丝:“星力被魔气污染了。”
“让开!”仙尊挡在两人身前,白袍无风自动,“这是我与他的旧账,该清算了。”
当年正是仙尊亲手将魔主镇压在西荒。此刻两人隔空相对,金光与魔气碰撞处,大地裂开深沟,黑石被碾成粉末。阿砚看着仙尊袖口渗出的血渍,忽然想起他体内还未除尽的魔气,心头一紧,抓起药篓里最后一株九转还魂草,灵力催发到极致。
那株草化作一道碧色的光箭,穿透魔气直刺魔主心口。魔主发出一声怒吼,转身抓向阿砚,却被仙尊抓住手腕。两道力量碰撞的冲击波将阿砚掀飞,她在空中翻滚时,看见仙尊正将自己的仙元渡向魔主体内——那是同归于尽的法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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