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他们每一个人脸上精彩的表情变化,心里没有任何波澜,只有一种抽离般的冷漠。
这个家,从母亲烧我准考证的那一刻起,就已经死了。
我不再看这场闹剧如何收场,只是转过身,平静地走向楼梯口。
“你去哪儿?”母亲下意识地问,声音有些发颤。
我脚步未停,没有回头。
“去收拾东西。”
我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,“等事情查清楚,该是谁的就是谁的。至于我……”
我顿了顿,感受着心里那颗早已破土而出的、名为离开的种子,此刻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。
“这个家,我多待一秒都觉得恶心。”
5
我回到房间,反锁了门,楼下的喧嚣与死寂都被隔绝在外。
他们以为我会哭闹,会崩溃,会苦苦哀求?
不,从准考证在火焰中化为灰烬的那一刻起,那个渴望家庭温暖、想做个好姐姐的顾淼淼就已经死了。
调查悄无声息地开始了。
我比任何人都了解这个家,了解每个人的习惯和弱点。
父亲的书房电脑有自动同步手机照片和备忘录的习惯,密码是我母亲的生日。
趁他们次日清晨还因昨晚的风波心神不宁时,我借口找旧参考书溜进书房,快速浏览了近期文件。
没有直接证据,但我注意到几个加密的文件夹,修改日期恰好在他写下那份“遗嘱”的前后。
顾雨薇则更简单。
她的炫耀欲是她的致命伤。
我注册了一个新的社交媒体小号,伪装成崇拜学霸的低年级学妹,轻易加上了她。
她正沉浸在胜利的喜悦和对我“污蔑”的愤慨中,在动态里毫不避讳地晒着父亲新给她买的限量版连衣裙、最新款平板电脑,配文:
“舅舅说,未来的继承人就得有相匹配的行头,姐姐就该让着我。”
评论区里,几个不知内情的亲戚朋友还在恭喜吹捧。
这些,我都默默截屏保存。
但这还不够,这些无法证明那一分是偷来的。
我早已收到顶尖大学的录取通知,但家里无人关心。
真正的突破口在一个周末的午后。
我假意去市图书馆复习大学预修课程。
实则是去图书馆的公共电脑区,尝试联系一位去年毕业、现在在省招生办做临时志愿者的学长。
迂回地打听核实成绩和查卷的流程细节,尤其是对异常分数的复核机制。
就在我专注记录学长透露的信息时,眼角余光瞥见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从图书馆一侧的休息区站起来,似乎准备离开。
是那个女人。
我见过她一次,很久以前,她来我家找过母亲,当时母亲神色慌张地匆匆把她打发走了,只说是远房表姨。
她怎么会在这里?
这个城市并不大,但图书馆并非一个常见的偶遇地点。
鬼使神差地,我压低帽檐,悄悄跟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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