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后,沈烬澜便时常光顾宜春楼。
不干别的。
只是听曲。
有时听着听着,他便安睡过去。
后来,他更是将公务搬到了宜春楼。
他书写,我便为他研墨。
他困倦,我便为他按摩。
他每次来出手都十分大方,惹得花妈妈每次都笑开了颜。
楼里一姐妹因妒恨我,竟用迷情香设法勾走沈烬澜。
可下一秒就被沈烬澜抓住头发,扔出了门外,又让副将将其带去军营,充作军妓。
那日,宜春楼姐妹无不被沈烬澜的暴戾冷血吓得聘婷失色,瑟瑟发抖。
只我一人站在一旁,冷眼旁观。
他见到我,眼神一滞,随即冷声道:
「聘婷进来。」
进门后,我本想拿起琵琶,下一秒,却手一颤,琵琶砸在了地上。
我愣了一下。
沈烬澜却缓了脸色,笑了一声:「还以为你不怕呢。」
我长睫微颤,小心地捡起了琵琶,轻声道:「怎会不怕呢,奴家和她一样卑贱,只怕有一日,惹恼了将军,和她落得一个下场――」
沈烬澜却出声打断了我:
「你和她不一样。」
但是哪里不一样。
他却不再说了。
只是让我弹琴。
等他再次出包厢内,脸上已无半分怒意。
临走时,他在马上垂眸看我,突然说了两个字――
「别怕。」
我动作一顿,再抬头,已是满眼笑意:
「奴家信将军。」
自此后,不少人便传,沈烬澜已是我的入幕之宾。
只怕不久,就会纳我进门。
流言蜚语传得沸沸扬扬,贺摘月虽在后宅,也有所耳闻。
她什么都没说。
只是派大丫鬟带着人砸了宜春楼,摔碎了我的琵琶。
满室狼藉,大丫鬟掐着我的下巴,狠狠地扇了我数十个巴掌,眉眼倨傲极了:
「一个贱人,怎敢肖想将军府?
「今日是给你的教训,再不知好歹,小心你的贱命!」
说罢,便带人离去。
等人离开,花妈妈才哭喊着朝我扑了过来。
尖声让人给我准备药膏。
决不允许我的脸有一丝一毫的损伤。
可我却笑了。
笑得粲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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