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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脚步一顿。
眼神淡淡的扫了他一眼:“国师有事?”
玄哲卿先是看了眼张承乾,又欲言又止的看着我:“你就没什么话想和我说吗?”
我一脸莫名其妙。
“没有。”
该说的五年前我已经和他说过了。
这时澈儿好奇的眨巴着眼睛,问:“娘亲,这个叔叔是谁啊?”
张承乾挑了挑眉,也在看我。
我想了一会,才从脑子里搜刮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:“一个跳神的,不熟。”
话落,玄哲卿像是受了什么刺激,身形不稳的晃了两下。
我没理会,和张承乾上了马车。
三日后,周鸣才将集齐的十六万两银子送到王府。
起初他以为是几千两,丝毫不当回事,后来一问才知居然是整整十六万两,气得狠狠踹了杜晴一脚。
之后更是日日宿在妾室房中,冷落了她。
白得这么多银子,我一时高兴给张承乾买了整整十个扳指,一个手指头一个,整得张承乾哭笑不得。
再过几日便是中秋宫宴,张承乾常年不在京都,太后又实在想见孙子,提前数月来信,让他无论如何都要带着我和孩子回来。
宴上,太后抱着澈儿被他逗得哈哈大笑。
一道不容忽视的目光却直直望着我。
是玄哲卿。
从我一现身,他的眼神就几乎黏在我身上,我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,也不在意。
直到他将我堵在廊下,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:“你和九王到底怎么回事?你怎么会和他……”
我嘲讽的看了他一眼:“这还不是要感谢国师,要不是你,我怎么会遇到王爷,还成为他的妻子。”
当年爹娘含泪将我送往幽州外祖父家,我整日闷闷不乐,躲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。
那时张承乾经常来找外祖父下棋,我和他见过几次,却不曾说过话。
直到那日,我在树上睡觉不小心摔下来,是张承乾飞过来接住了我。
为了表示感谢,我请他吃了顿饭,之后一来二去,我和他变得无话不谈,他也会带我去骑马,陪我散心。
后来在外祖父的撮合下,我与他成婚,有了澈儿。
我还沉浸在回忆当中,玄哲卿猛地拉住我,将我的思绪拽了回来:“挽云,你跟我说实话,是不是他逼你嫁给他的。”
我听笑了。
一把挥开他,正色道:“没有,我喜欢他,嫁给他我是心甘情愿的。”
月光下,玄哲卿眼眶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,就连声音都在颤抖:“可你明明喜欢的是我。”
五年前,我确实满心满眼都是他,我爱得不计尊严,毫无保留。
可我得到的从来都只有他的冷漠和羞辱,家人的眼泪砸醒了我,我早就把他放下,如今我的心里只有张承乾,还有我们的孩子。
我朝他行了一礼。
“以前年少无知,对国师多有叨扰,挽云向您道歉。”
见我想和他撇清关系,玄哲卿脸色一变:“不,不是这样的,我对你……”
“云云。”
没等他说完,张承乾突然走过来,打断了他未尽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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