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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08（第2页）
“不可能......昭昭她......”
我站起身，整理西装："顾老先生，您的好孙女，可是个sharen犯呢。"
他气的两眼一黑，差点晕过去。
我不想再跟霍氏过多牵扯，处理好一切后便直接离开了。
一个月后，终审判决下达。
霍昭昭因谋杀、伪证、贪污等十七项罪名，被判无期徒刑。
秦书源作为从犯，获刑二十年。
我站在法院门口，阳光刺眼。
“后悔吗？”苏澜问。
我摇摇头：“只是觉得可笑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我花了十年，爱上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幻影。”
苏澜沉默片刻，递给我一个信封：“霍昭昭想见你最后一面。”
“她说，原意签离婚协议了。”
8
监狱探视室的玻璃隔开两个世界。
霍昭昭穿着橙色囚服，头发枯黄，曾经精致的脸凹陷下去。
她颤抖着抓起笔，在离婚协议上签下名字。
“杨毅……”她突然抬头，眼泪滑落，“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？”
我冷眼看着她崩溃的表情，仿佛在看一场拙劣的表演。
“你配吗？”
三个字砸得她浑身一颤。
她猛地扑上前，却被狱警按住，歇斯底里地哭喊：
“我错了！我真的知道错了！是秦书源逼我的！他说如果我不帮他，就公开我们的事——”
“闭嘴。”
我打断她，“你谋杀、栽赃、贪污的时候，可没这么‘无辜’。”
她瘫坐在地，眼泪混着鼻涕糊了满脸，像个疯婆子：
“可我爱你啊！这些年我只有你……”
“爱？”我嗤笑一声。
“你跟秦书源在车上的时候，可没想过我。”
她的哭声戛然而止，脸色灰败如死人。
我起身整理西装袖口，语气平静：“霍昭昭，你的爱连垃圾都不如。”
玻璃那头传来“咚”的闷响。
她撞墙自残，被狱警拖走时仍在嘶吼：“杨毅！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！”
一周后，苏澜将报纸推到我面前。
【震惊！前首席法医狱中zisha！】
配图是打了马赛克的监房，血迹蜿蜒成诡异的笑脸。
我面无表情地烧掉报纸：“晦气。”
火光中，苏澜忽然开口：“你接下来什么打算？”
我盯着她镜片后清冷的眼睛，轻笑：“缺个裴太太，有兴趣吗？”
她愣了一瞬，随即挑眉：“求婚用陈述句？杨总真是……毫无情趣。”
“那你答不答应？”
她端起咖啡抿了一口，唇角微扬：“看你表现。”
三个月后，霍氏集团正式破产清算。
同一天，裴氏新成立的医疗科技公司挂牌上市。
苏澜作为首席法医官站在我身旁，一袭白大褂清冷如霜。
记者追问：“杨总，有人说您用前妻的尸骨铺成青云路，是否太绝情？”
我搂紧苏澜的腰，对着镜头微笑：“绝情？”
“是她自作自受罢了。”
闪光灯骤亮，苏澜无名指上的钻戒熠熠生辉。
窗外，阳光正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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