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嬷嬷刻意刁难小燕子忍无可忍
漱芳斋的正厅里,气氛压抑得像要下雨。容嬷嬷端坐在太师椅上,手里拿着戒尺,眼神像淬了冰,扫得小燕子浑身不自在。
“还珠格格,今日我们学‘请安礼’。”容嬷嬷的声音尖细,“皇家请安,讲究‘三屈膝、三低头’,身子要像风中柳,柔而不垮,你给我做一遍。”
小燕子撇撇嘴,依葫芦画瓢地屈膝,动作又快又硬,像在做广播体操。“这样?”
“嗤!”容嬷嬷冷笑一声,用戒尺指着她的膝盖,“膝盖没弯到九十度,头抬得比孔雀还高!这叫请安?叫抗旨还差不多!重来!”
小燕子咬着牙,重新做了一遍,膝盖弯得发酸,头也快低到胸口。
“太慢!像只老母鸡下蛋!”容嬷嬷的戒尺“啪”地打在旁边的桌子上,“再重来!”
一遍,两遍,三遍……太阳从东边升到头顶,小燕子的额头渗出了汗,膝盖又酸又麻,却怎么也达不到容嬷嬷的“标准”。她总算明白,这哪里是教规矩,分明是故意刁难!
“我不学了!”小燕子猛地站直身子,一甩袖子,“什么破规矩!累死人了!我在大杂院的时候,见了长辈作个揖就行,哪有这么多讲究?”
“放肆!”容嬷嬷霍地站起来,戒尺指着她的鼻子,“在杂院是野丫头,进了宫就是格格!不守规矩,就不配当格格!”
“我本来就不想当格格!”小燕子的火气也上来了,“是你们硬把我拽进宫的!现在又嫌我这不好那不好,我还不伺候了呢!”
“你再说一遍?”容嬷嬷的脸色变得狰狞,“看来不给你点教训,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!”她说着,竟扬起戒尺,朝小燕子的手背抽去。
“啪!”戒尺落在手上,火辣辣地疼。小燕子疼得跳起来,瞪着容嬷嬷:“你敢打我?!”
“打的就是你这不知规矩的野丫头!”容嬷嬷越发生气,戒尺一下下往小燕子身上招呼,“让你嘴硬!让你抗命!让你忘了自己是哪根葱!”
小凳子、小桌子想拦,却被容嬷嬷带来的宫女推开。小燕子又疼又气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却死死咬着牙不吭声——她不能哭,一哭就输了!
正闹着,门外传来太监的高唱:“皇上驾到!皇后娘娘驾到!令妃娘娘驾到!”
容嬷嬷立刻收了戒尺,换上一副委屈的样子,迎了上去:“皇上,您可来了!还珠格格不肯学规矩,老奴稍微管教了两句,她就……”
话没说完,小燕子猛地从屋里冲了出来,手背红肿,衣服上还带着戒尺印,眼睛瞪得圆圆的,像只被惹急了的小兽。“我不学了!这格格谁爱当谁当去!”她对着乾隆大喊,“我根本就不是什么格格!你们都搞错了!我要回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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