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光影。李教授的声音像一台老旧的留声机，嗡嗡作响， 那些复杂的公式定理从他嘴里滚出来，落在教室里三十多号学生耳中，多半成了催眠的咒语。 杨泽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旁边的赵磊，这家伙昨晚组队打游戏到凌晨三点，此刻正趴在桌上， 睡得口水都快浸湿了笔记本。赵磊嘟囔了一声，把头往臂弯里埋得更深， 后脑勺随着呼吸微微起伏，像只贪睡的猫。“醒醒，老李快点名了。”杨泽压低声音， 指尖在他背上戳了戳。赵磊含糊不清地应了句“知道了”，却依旧没抬头。 杨泽无奈地摇摇头，这家伙就是这样，看着大大咧咧，对什么都满不在乎， 实则胆子比谁都小，上次看个恐怖片，全程攥着杨泽的胳膊，指节都泛白了。 可真到了关键时候，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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